两人的婚姻,是原主算计得来的。 既没有举办婚礼,更没有通知任何人,两人只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而后一拍两散。 除了身边几个亲近的人,几乎没人知道靳西城已婚。 有名无实的婚姻,一过就是五年。 原主一次次勾.搭靳西城无果后,终于耐不住寂寞,去外面找了野男人。 好在,原主也算不上蠢,知道给靳西城戴绿帽时,还要小心翼翼。 贺方只知道戚暖是个已婚豪门太太,在自家老公身上得不到满足,才出来找小白脸。 他猜测着,戚暖的老公,应该是个快不行的老头子。 戚暖迅速的冷静下来,只要没露馅就还行。 贺方也不是个吃素的,语气颇为无赖,“宝贝,你说下次打电话要是再被你老公接到了,我该怎么说呢?” 戚暖:…… 论厚脸皮,戚暖绝对是比不上贺方的。 戚暖语气冰冷的问道,“你要多少钱。” 天涯何处无芳草,贺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只要钱给的到位,他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戚暖一身名牌,出手也阔绰,还是个豪门富太太。 贺方笑着回答,“好说,看在跟宝贝好过的份上,打个折,就一百万吧。” “什么?” 戚暖被贺方不要脸的狮子大开口,给惊呆了! 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一百万。 “宝贝,你舍不得了吗?”贺方格外委屈的说道,“我上个星期生日,宝贝你还送了我一块三十万的手表呢,这一百万不可能拿不出来吧?” 戚暖恨不得吐血,她终于明白原主为啥穷的只剩下三百块了。 三十万的手表,眼都不眨就送给小白脸了,回头人还要被反咬一口。 血压飙升,戚暖摁了摁眉心,“周一,我们见个面吧!” 还是见一面,把话说清楚,彻底的一刀两断。 “好啊,小宝贝。” 戚暖被他那两声宝贝叫的恶心想吐,“你别这样叫我。” 贺方啧啧叹声,“宝贝,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就变的这么薄情寡义了呢?” 戚暖头疼的挂断了电话,浑身疲惫,瘫软的倒在大床上。 这个贺方,是个爱钱如命的人。 只要给他钱,任何违背道义的事情,他都会做。 原主就是因为他,才开始一步一步的身败名裂,走向死亡的。 得先处理好这个祸患,不然到时候惨的可是自己。 既然他爱钱,那就拿钱打发他好了。 全身上下,只剩下三百块钱的戚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真的是太穷了! 看来,她是时候开始努力奋斗了。 可是,贺方那要的是一百万啊。 她就是画的精尽人亡,也凑不出一百万! 枯了! 怎么才能快速搞到钱啊! 问靳西城要? 呜呜呜,她不敢! 拿自家老公的钱去养小白脸,这事被拆穿了,她肯定得被靳西城大卸八块。 想来想去,她都想不到问谁借钱。 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找靳西城。 去敲书房门时,靳西城已经不在家了。 听方姨说,靳西城接了个电话出门,应该是公司上的事情。 戚暖心如死灰,想借钱,还借不到。 算了,等他晚上回来再提借钱的事情吧。 转头问起涵宝,“涵宝呢?” “小少爷正在房间里学习。” “学习?” 涵宝才多大点的孩子呀,学什么呀? 方姨解释说,“是先生吩咐的,让小少爷每天练字。” 戚暖蹭蹭蹭的跑到涵宝房间门口,听到小家伙的声音,推门进去。 “涵宝在做什么呀?” “写字。” 涵宝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好几本练字帖,看样子是写了不久。 戚暖拿起来看了一眼,小家伙的字还有些歪歪扭扭,字迹还算是工整。 这对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来说,已经很了不起啦。 想她在这年纪,还在地里玩泥巴呢。 小孩子嘛,就是应该玩才对啊。 不然等以后上初高中了,数不清的卷子等着你动手呢。 “跟妈妈去看电视,好不好?” 涵宝也不喜欢枯燥的写字,可是爸爸吩咐了这是他的作业,每天都要写的。 “妈妈,我还没有写完。”小家伙想去玩,又很犹豫的看向面前的练字帖,“爸爸说要把这些写完才能玩。” 这些? 分明是在剥夺小孩子的娱乐时间。 写完了,还能玩什么呀! 戚暖瞪大了眼珠子,这得写到什么时候去啊。 “没事,你爸爸那边我来说,你还这么小,应该尽情享受玩乐!” 夺过小家伙手中的铅笔,把练字帖合上,牵着小家伙的手,“走吧,我们去看电视。” 戚暖牵着儿子的手,理直气壮的带儿子去地下室看电视。 戚暖找了小黄人,扭头询问他,“看这个好不好?” 涵宝点了点头,妈妈看什么,他都喜欢。 涵宝没有看过小黄人,也不感兴趣,但是妈妈笑的很开心。 他很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好像他喜欢的小奶糕。 傍晚,靳西城还没有回来。 戚暖频频的往外面看去,问着方姨,“今天靳……西城他出去的时候,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方姨摇头,“先生没说,夫人您可以打个电话问一下先生回不回来吃饭。” “谁管他回不回来吃饭啊!”戚暖下意识的小声的咕哝。 她就是想跟靳西城借点钱。 方姨什么都没说,一副我是过来人的眼神,总之是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戚暖真是百口莫辩,最终只能闭上嘴巴。 算了,你们不懂我。 靳西城,是在凌晨一点多到家的。 戚暖没有睡觉,强撑着等他回来。 听到庭院里的动静,戚暖蹭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户边上。 庭院内多出一辆车子,车子还没熄火。 是靳西城回来了! 连拖鞋都忘了穿,戚暖急急忙忙的往楼下跑去。 昏暗寂静的车厢内,靳西城坐在后排上,闭目休憩。 司机小声的提醒,“先生,已经到家了。” 后座上的男人掀开眼帘,墨黑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眼尾上挑,眼底满是戾气。 司机看了一眼,莫名觉得心惊胆寒。 靳西城抿着薄唇,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时的靳西城并非是靳西城,而是另外一个人格,靳西琛。 好看的手推开车门,长腿迈出去,脱去身上的外套,随意的搭在手腕上,迈着步伐朝房子走去。 戚暖蹭蹭蹭的跑下楼,刚好撞上靳西城开门进来。 靳西城扯开脖子上勒的窒息的领带,连带着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也全部被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以及锁骨。 看的戚暖直瞪眼,这个充满禁欲气息的靳西城未免也太符合她的理想型了。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艰难的从他的身上移开,“靳西城,你、你回来啦,我等你很久了!” 不知为何,眼前的男人给她的感觉,与白天的截然不同。 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危险二字。 迈出去的步伐,又很怂的收了回来。 靳西琛随手将衣服领带丢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可人的相当合他胃口的戚暖,招了招手,“过来。” 戚暖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还是不了吧。 拒绝的话,她没敢说。 男人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扫过来,戚暖就怂了。 迈着小碎步,不是很情愿的朝男人走过去。 直觉告诉她,靳西城很奇怪。 站在靳西琛一米的地方,为了保住小命的戚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靳西琛笑了笑,挑着眼尾,“怎么着,不过来,是怕我吃了你?” “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忽然被捉住,猛地一扯,撞进男人的胸口中。 男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戚暖一头栽了进去,浓郁的酒味夹杂着淡淡的男士香水,萦绕着鼻尖。 戚暖整个人都是蒙的,靳西城他这是怎么了? 她仰着小脑袋,望着男人的下巴,眼底满是迷惑跟慌张,“靳西城,你喝多了。” “叫我什么?” 靳西城? 她可真是有意思。 连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 男人咧开唇一笑,白晃晃的牙齿看的戚暖那叫阴森森的。 不叫靳西城,那叫什么? 难不成是要叫她老公吗? 神情错愕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他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吗? 可是一想到她要问靳西城借钱这事,叫声老公应该也不吃亏吧? 活了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没叫过老公。 以前养纸片人的时候,她都是我老公老公叫的。 可当真的真枪实弹时,纸片人跟真人又完全不一样了。 老公这两个字,真的好羞耻啊! 老公两个字含在舌尖上,白皙细腻的脸蛋憋的通红,戚暖也不好意思叫出来。 “靳西城,你先放开我。”戚暖一张脸涨成了番茄色,还是叫不出来。 撑着手,将男人往外推。 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大男人。 又是靳西城? 靳西琛死死的将她捉在怀中,满脸怒意,阴沉的开口,执拗的重复问道,“你叫我什么?” 戚暖却彻底的误会了他的意思。 难不成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叫他一声老公? 这……也不是不行。 为了借钱嘛,小女子能屈能伸! 戚暖十分羞耻的,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眼前的男人,“老、老公!”
本文由网络整理 ©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