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事小曼托父亲的关系摆平了。可是老板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留惊蛰继续做下去了。她苦苦哀求,老板依旧摇头,我爱莫能助,你的历练不够,不适合这里。 从酒吧出来她把工资都汇去给家乡的奶奶,自己只剩五十块。走到一个电话亭时她忍不住给霖言打了电话。接通的时候好不如眼收起的泪水再次泛滥,结结巴巴地说,霖言……怎么办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个时候的工作很难找,我又没有文凭……你说怎么办…… 他问清她地址然后匆忙赶过来,她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一边不知所措的搓着双手无辜的看着他。他心生酸楚,却无法启齿。 惊蛰平静了一会,不好意思的说,你快回去吧,我给你添麻烦了吧。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他一把把她拖过来抱住,惊蛰,你以后不用在我面前逞强,我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也是你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你在我面前都要伪装那你有多累。 他们就站在街角拥抱,她的眼泪渗透了他的毛衣,不顾路人居心叵测的眼神,像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子在他怀里委屈的,倾滂沱之泪,终于见个郁积了多年的苦楚,艰辛,恐惧通通都发泄出来。 他们决定先让惊蛰住到霖言这边来,毕竟牧牧一个人承担两人的生活也很吃力.而且小曼善良温柔,也能好好照顾惊蛰。他说,惊蛰,不要为钱烦恼,我的就是你的,我可以养你,并且这是一辈子的事。 惊蛰的行李很少,几件衣服几盒劣质化妆品就是全部。她临走前拉着牧牧的手,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打电话给霖言。牧牧叼着烟,眼神里盛满了担忧,倚着门框对霖言说,好好待她。他庄重的点头,应诺。 晚上他们睡在一起,他并非作怀不乱,只是因为惊蛰是他真正珍惜的女子,便不愿意轻易将之亵渎,越爱越舍不得破坏。她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说,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 她说,霖言,即使这个故事有些沉重,也不用为我难过。 她说,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人,即使全世界都背弃我了,他依然可以矢志不渝的相信我。亲爱的,那个人是你么。 他转过头来亲吻她的脸颊,亲爱的,我保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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