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听到一些传闻,说聂意年同林卓言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白的端倪,我起初是不信的,怎么会呢,我对他那么好,只差没把一颗心掏出来送给他,这样,即使他不喜欢我也不该喜欢上别人呀。 可是我终于还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幕,他对她,脸上徐徐绽放的温暖笑意,如同夏日里田野里翻滚的麦浪,又似冬日里慢慢探出头来的太阳,如此的温暖人心。原来,他不是对任何人都冷漠,原来他也可以笑得这么天真而和煦。 我曾告诉自己,如果能不动真心就尽量别动,如果实在动了真心那最起码要不动声色,这样起码可以不伤自尊,然而,那一刻,我出乎自己意料地,狠狠砸下泪来。转身逃遁,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个世界,不是你喜欢一个人,他就会同样喜欢你的。感情的事不是做生意,不是工作,不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他追上来,叫我,安朵,对不起。我哭着问他,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想了想,因为你对我的喜欢莫名其妙。 是夜,我在天台上喝得酩酊大醉,如同烂泥一般哭得声嘶力竭,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他,聂意年,我给你10分钟,你要是不出现,我就从天台跳下去,做了鬼每天晚上都缠着你。 他气喘吁吁地跑来,涨红的脸上满是愤怒,安朵,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无理取闹的女孩子。我反而笑了,这话多么熟悉,多年前亦有人这样愤怒地骂我,安朵,你什么时候才肯长大? 难道是这样吗?难道兜兜转转过了这么久,我走的不过是一个圆? 我望着聂意年笑,你说我对你的喜欢是莫名其妙的,你错了,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同我记忆里的一个人,太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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