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很久,终于问他,那个男人在哪里. 他说,锦言死后他也极度内疚,夜夜买醉就去飙车,有天晚上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他欠她的,也算还了.后来我把酒吧买下来,为了纪念锦言. 我咬牙切齿,他死了也是活该! 嘉年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我吓到的样子. 我走到亦晨面前问他,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不是很像锦言? 他的手指如此温柔,抚过我的眉眼和发丝.眼神如此深情,却不过是透过我思念着与我有血缘之亲的锦言,他轻轻捋我的发梢,其实你一点都不像她,你们两个,一个清醇似百合,一个美艳如玫瑰. 是,我当然不像她,她终年披一头漆黑垂顺的直发,我却是不羁的酒红色波浪,她只穿黑白衣裳,我却是五彩斑斓.她的香水是小熊宝宝,我的却是兰蔻奇迹. 纵然我们有相似的面孔,可是我不是她,没有任何人会是她. 我*上亦晨的膝盖,他说,阑珊,不要生我的气. 我木然地笑,知道我与姐姐最大的不同吗,我没有她勇敢.她有心脏病却还愿意为爱情找一个延续,而我,我却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们怔怔的望着我,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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