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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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他已经修炼成飞头降,再不控制,下一步该吃孕妇胎儿了.一尸两命,比吸婴孩血更可怕.“客生,告诉他,今天他有命来无命走.”师祖婆婆也想有点气势,可惜不会讲泰文.客晋炎犹豫,“老婆仔,他同门会来寻仇.”“今天我不收他,他以后必定吃掉你的囡囡.”心术不正的人,多半不会讲信用.今天贺喜放他走,她敢笃定,等七七四十九天后,对方邪术大增,吃下的第一个胎儿将会是她肚里的囡囡.贺喜肚里的那个,可是客大公子心头肉.“老婆仔,我需要怎么做?”“抱大嫂的囡囡出去,剩下交给我.”客晋炎不放心,迟疑间那颗头颅已经飞扑过来,狰狞可怖,他露出满嘴利齿,势必要撕咬住他们任何一个.贺喜忙抽过高尔夫球杆,“死扑街,送你上西天,敕!”球杆似生眼,紧追头颅,所有门窗被封住,他试图硬冲,每撞一次,惨叫一声,封在门窗上的符咒闪现金光,俨如三味真火,不停烧灼他皮肤,空气中依稀传来烧尸味.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他眼中恨意迸发,发狂做垂死挣扎.“客生,快抱囡囡出去.”贺喜推客晋炎.开门刹那,头颅飞冲而来,试图逃跑.贺喜一把推出客晋炎,又一张驱煞符将门封死.他逃跑无望,改攻击贺喜腹部,嘴里啊啊啊讲着听不懂鸟语.一个驴打滚,贺喜滚到书桌下,暗格中抽出仕女图,向飞冲而来的头颅甩去.“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平铺的仕女图犹如一张巨网,瞬间将头颅紧包裹,任他挣扎也无用.又以塞鬼路符封住仕女图,直到他停止挣扎,贺喜才拎上他准备下楼.才开门,便撞上客晋炎担忧眼神.他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囡囡,姿势依然僵硬,可看在贺喜眼中,却是无比可爱.“客生安心,我没事.”贺喜把头颅递他,嫌弃皱鼻,“臭死了.”尸体烧焦的味道,确实臭.“老婆仔,他死了?”客晋炎疑惑.贺喜几欲翻白眼,“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客大少可别冤枉我.”他只是筋疲力尽晕了而已,如果黎明来临之前,头颅不能归位,就会化成一滩血水.哄睡囡囡,两人一前一后,悄声下楼.客晋炎从厨房翻出一个头颅大小的玻璃罐,把头颅装进去.“老婆仔,因为你,我做尽苦力.”他不忘邀功.左右无人,贺喜踮脚,同时拉客晋炎俯脸,亲他嘴唇,不忘嘴甜,“老公最好.”结婚许久,还是他阿喜第一次喊老公,客晋炎咧嘴,弯腰追吻.大概恋爱真能损害智商.玻璃罐里那颗头颅瞪眼看他们,几欲咆哮.头颅被两人连夜送至港岛警署,吓坏值夜的差人.“贺大师,你,你杀人?”他忍不住打哆嗦.“看清楚,他活着.”贺喜怠懒和他解释,借警署电话拨通林sir.不多时,林sir赶来,待看见玻璃罐中装的头颅,他惊疑不定看两人,“是降头师?”总算不用鸡同鸭讲,贺喜点头,把情况讲给林sir听.“黎明时他会化成一滩血水,是放了他,还是留下继续作恶,由你们警署决定.”贺喜正色,“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绝不无视法律肆意杀人.”林sir沉吟,“我们商量后再定夺.”贺喜知他顾虑,不再多留,跟客晋炎赶回薄扶林山道.再洗漱睡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贺喜困倦无比,昏昏欲睡.越过隔在他们中间的囡囡,客晋炎悄无声息翻到贺喜身后,一手撑颊,另一手玩她头发,“老婆仔,我手疼,睡不着.”贺喜闭眼摸他手,放到嘴边逐个吹手指,“还疼不疼了?”“想听我阿喜喊老公,像刚才那样,喊一声,亲一口.”他要求多多.可惜只换来一句,“发癫.”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小动作多多,贺喜被他扰的睡不安稳,翻身骑上他腰腹,趴下啵一口,“老公.”再啵一口,“老公.”再再啵一口,“老公.”她怒目,“满足了?”他沉默,然后忽然扬眉,喜滋滋道,“突然想起,我阿喜还要...”他视线落在她红唇上.囡囡还在.贺喜低估他无耻,感觉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连人带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春.梦,说不定你梦里那个人愿意给你吃!”啪.门关上.起居室一张扬琴状沙发,堪堪能睡下,客晋炎侧身缩躺在上面,枕上有他阿喜香味,他喃喃,“那也是你给我吃啊.”转天一早,菲佣悄声上来敲门,讲高家大少奶奶过来,接小小姐.昨夜精神百倍,早上又死睡.贺喜先让菲佣把小小姐抱下楼,捡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给客晋炎盖上.错眼见他微肿的手指,贺喜心生愧疚,找来药酒,坐地毯上逐个给他涂药.等涂好,客晋炎已醒,怀里拥被,看他阿喜,眼中含笑.“快起了,大嫂在楼下,不好让她久等.”贺喜拉他.他顺势坐起,弯腰,脸刚好贴上贺喜微鼓的孕肚上,照例要缠片刻,才肯进卫生间洗漱.换得体衣衫见客,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大嫂惊慌一夜,一颗心在“囡囡有事”和“有惊无险”两个猜测中徘徊,直到看见安然无恙的女儿,才大松一口气.营养师准备丰盛早餐,贺喜挽留大嫂一起吃顿便饭.饭间,客晋炎照例为贺喜剥水煮蛋.“不吃蛋黄.”怀孕之后,她挑食严重,剥离的蛋黄还给他.客晋炎无奈吃下.大嫂将他们无意间小动作看在眼中,不是不羡慕.她忐忑一夜,她老公一夜不知所踪,想见他一面似登天.饭后,大嫂迟疑问,“那人以后会不会再来找囡囡?”贺喜几乎笃定,“大嫂放心,他不会再来.”她话音落下,菲佣来喊,“太太,有电话,讲是林sir.”“小友,那人果真化成一滩乌血.”贺喜也放心,又多嘴一句,“林sir,听讲他有同门,十有八.九也在港地.”林sir明洞,“我先派人去调查.”挂下电话,大嫂要告辞,贺喜把一串铜钱给她,“五帝钱辟邪镇煞,算我赠给囡囡的见面礼.”大嫂面露感激,挥囡囡小手,“快谢谢阿姑.”送大嫂出门,客晋炎不多言,只讲一句,“为母则刚,大嫂你该为囡囡作打算了.”柿子挑软的捏,事事让步并不能得到该有的尊重,仅会让人得寸进尺.大嫂微愣,随后点头.台风过境,一日冷过一日,贺喜孕肚渐大,旧的衣衫再穿不上.适逢周末,她约何琼莲中环添置新衣.客晋炎不放心,送她到两人约定地点.生产一年多,何琼莲渐恢复窈窕身段,穿衣打扮仍似少女一般明艳动人,有她在,贺喜放心让她帮挑.“现在体会到我多不自由了?”贺喜点头,“他比以前更粘人.”何琼莲递给她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男人若是喜欢你,会视你如掌珠,日日嘘寒问暖,纠缠不断,若是不喜欢...”她努嘴,“就把嘘寒问暖给别人喽.”贺喜顺她视线看去,是高家大少在陪同外室专柜挑新衣,身后跟随两名保镖和白衫黑裤女佣,一个抱高家小金孙,一个拎布兜,好似恩恩爱爱一家人.想到大嫂,贺喜不免替她可惜.何琼莲向来对港姐女星之流无好感,“高老先生讲的对,港姐就是鸡.”贺喜哭笑不得,压低声音,“何姐,无凭无据,不好乱讲的.”“我乱讲?”何琼莲藏不住话,“我公公过寿那天,一位牛姓大亨喝多,亲口讲他塞两个高尔夫球进洞.”她又努嘴,“被塞两个高尔夫球的,就是那位了.”贺喜懂了.真会玩.不几日,贺喜在娱乐报刊上看到港媒大肆报道,讲某港姐与高家大少拍拖期间,又与牛姓大亨暗有来往,相约山顶大屋激战,□□被塞两个高尔夫球,连夜送伊丽莎白医院.图文并茂,前因后果讲诉详细,犹如亲眼所见.某港姐玉女形象瞬间崩塌,一夜之间成为坊间笑柄.有传言是高家大少奶奶一改软柿子形象,出狠手整治外室.“老婆仔,这种报刊没营养的,我们不看了.”客晋炎不喜欢她看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我看新闻.”贺喜转开电视.结果电视也在播报.镜头滚动中,贺喜得以见到高家小金孙模样.客晋炎扶额,要关电视.被贺喜及时拦住,她迟疑片刻,扭头看客晋炎,“客生,你说我要不要向姨妈透露一声,这个不一定是她小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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