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圈叉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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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圈叉特种兵》

要命的是,何月也感觉到了,她不但感觉到了,还恶作剧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个硬硬烫烫的地方,像拔萝卜似的扯了扯,用调皮的口吻轻轻在小钟教官耳边唱道:“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一股子热流冲到脑门的小钟教官被那句“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惊悚到了,口里低低发狠道:“你这坏妞(HOHOHO,猫本来想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来恶心大家一下滴,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展开反攻行动,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猛滴一下吻住了那张唱着不老实歌曲的小嘴,那调侃的歌声咕咚一声连着口水一下被吞回肚子里了。    这个吻深深的、紧紧的,双唇不留一丝缝隙,钟树采用的是水下憋气似的全方位封堵。    开始何月还暗自得意,等小钟教官1分钟不松口时,她开始觉得呼吸吃力,咿咿唔唔的摆着脑袋想要挣脱,还不敢大声了。可是小钟教官坚持不懈,两分钟,三分钟,何月觉得自己肺里的气全要被用光时,小钟教官才得意的松开了嘴,这就叫用军事行动做一个小惩罚。    “服气不服气?”半黑暗中,钟树低低威胁道,“不服气!”瘫软的何月嘴巴硬,还没等她喘够气时,钟树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来,不过这次温柔多了。    他温柔的碰触着老婆柔软的双唇,辗转吮吸,轻轻顶开那排贝齿,舌头伸进去探索那甜蜜芬芳的源头。何月也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老公的身体,用全身心的感官配合享受着勾合纠缠的双唇。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开着,轻轻摇着,不时有车外的灯光从窗户晃进来,扫过车厢,岁月仿佛在向着美好的未来驶去。这一刻,甜蜜的吻让他们沉迷又放松,满足又享受,暂时忘却了身体的欲/望,只想这样甜蜜的吻着,抱着,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沧海桑田。    “查票了,查票了,请大家把票拿出来检查!”    车厢那一头突然响起了声音,几个值夜班的列车员拿着手电筒出现了。原来为了防止非卧铺车厢的人员混入卧铺车厢,一般睡觉过后一阵子,列车员会来查票,想要混水摸鱼的乘客就会被请离车厢。    两个沉醉在深吻里的人一下子被惊醒了,他们的床位在车厢中部,要是在头上,被几个列车员手电一照,发现两人叠在一个被窝里不知干什么勾当,那还不被尴尬死。    这时候小钟教官体现了良好的特种军人过硬的军事技术。    他利落的翻身下来,将被子一扯就把老婆盖好了。然后长腿一伸,就跃到了对面的铺位,刷的就抖开了被子,盖住了身子。做完这一切,不过用了10秒不到的时间,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有两个热血沸腾的青年在一个被窝里纠缠来着。    “噗嗤……”上铺不知道谁偷偷笑了一声,声音虽轻,在两个人耳朵里却分外清晰。那人竖了耳朵听了半天动静,本来还在想下铺这两位胆儿挺肥的啊,不知道会不会上演一场现场AV给他听,谁知道出了这一幕棒打鸳鸯的事。    他偷眼看到了钟树的动静,终于忍不住笑场了,才惊觉自己露馅了。于是连忙假装咳嗽来掩饰。    一刹那,下铺的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堪比煮熟的大虾,天哪,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哟,这亲热的场合还真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两人心嘭嘭跳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好在列车员的到来打破了弥漫在上下铺之间这份微妙的尴尬,“查票了,请各位乘客把票拿出来检查一下。”    钟树急忙从衣兜里掏出车票递了过去,指了指对面:“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老婆”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明显是说给上铺听的。    “同志,现在是检查车票,您拿的这什么呀。”列车员把手上的纸片递给钟树,手电筒跟过来在上面晃着。    囧里个囧,他拿出去的有一张是陈卓发给他的名片。    他急忙又在包里摸啊摸的,囧,手忙脚乱翻了半天竟然没找到。    “列车员,这我的票。”中铺偷笑的那个小伙子把票递下来,顺便把头也伸了下来,乘机瞄了几眼尴尬的钟树,又瞄了一下对面把头埋被子里的女人,一脸的饶有兴味。    这混小子,钟树觉得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在响。    列车员把票检查了还给小伙子,其中一个在催钟树。车票在哪里呢?钟树回过神来思索,怨不得教官现在脑子不好使,得原谅他刚才J虫上脑一下回不过神来,人家新婚蜜月的小两口意乱情迷的一时控制不住在头上有群众时泛滥了那么一下,还不好意思面对眼睛雪亮的群众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后多和老婆圈叉圈叉习惯了就好了。    “对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来是钟树拿的,进站剪票上车的时候,他们一人一张,刚才也忘记放回钟树那里了。    上铺又传来一阵假咳嗽,这混小子真装怪,两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钟树真想一脚踹穿上铺的床板。    票查完了,两个人也没心思再亲热了,钟树说:“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俩字仍旧咬得很重,于是上铺也没有再发出什么杂音。    第二天天一亮,钟树就醒了,在部队每天早上5点就要起来训练,现在已经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睁眼看见对面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了,一只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窝里,又看了一阵老婆秀丽的脸蛋,幸福溢满了全身。从今以后,这女人就要和他相随相伴一生到老了,这种微妙的情感让他的心口无比的柔软。    去洗漱完毕之后,他把被子叠整齐了,就坐在那里看着沉睡的老婆,不时瞄一眼窗外的锦绣大地。当云贵高原的冬日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向大地,穿透车窗,照在何月脸上时,睡得流口水的幸福女人终于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精神抖擞的小钟教官那张黑脸凑了过来,“老婆,你醒啦,晚上睡好没。”逆着侧面的阳光,看到那张关心的帅脸,心情真是太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唔,还不错,以前坐火车都睡不好,昨天还可以,真是神了。”说完讨好的看着钟树:“有老公在旁边陪着就是不一样,特有安全感。”    昨晚以后,两人说话都特意要提对方“老公”、“老婆”,那两字要说得格外清楚格外重些。    等何月也去洗漱完,两人再买了车上的早餐吃时,上铺的人才陆续的爬起来。而那个冒出杂音的小伙子其实是一个笑容明朗的大男孩,一点也想不出晚上他会在上铺猥琐的偷听。(喂,不是偷听好不好,就那么点大地,又是公众场合,能有人小伙子什么事儿啊。)    小伙子看到下铺两人时,那模样也明显楞了一下。昨晚他进站上车早,放了行李就爬到床位上了,钻在被窝里听音乐想事情,并没有看到钟树他们的样子。只是熄灯之后,他把音乐关了,才听见下铺两人的动静,一下就乐开了,准备着听墙角呢。    今天一看,这两人,男子英武精神,身姿挺拔,女子清秀白皙,笑容满面,一看就让人十分的有好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种荡漾奔放的苟合男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传达了友好的情绪,钟树和何月也齐齐对他展露了善意的笑容,三人也就没像昨晚那样各怀鬼胎了。    等早上十点多钟,火车进站时,美丽的春城——昆明,终于到了。    讲故事鸟:    作者小时候是个别扭的娃,妈妈忙累无暇照顾那么多,经常发脾气,于是闷葫芦小孩才一岁多的时候,就知道生闷气了。    生闷气的方法是,躲到卧室的门背后面,把自己藏在爸爸大大长长的军用雨衣里面,背着双手,嘴巴撅得老高的生闷气。    妈妈忙,不会一下发现娃不在了。过了好一阵,才在那里想起了,念着:老2去哪里了捏,去哪里了捏。    吼几嗓子我不应,心里更生气了:难道妈妈大人不知道来找我呀,找我呀……    最后妈妈总算把我从门背后揪出来了,看我的表情就笑,就笑,我就更气鸟。    这样子一直持续到小学以后,可是妈妈为虾米那么笨,每次都不知道马上到门后面找捏?    门背后除了雨衣,还有爸爸的驳壳枪,本来是一直挂到那里的,后来我长大长高了,爸爸就收起来了。    呃,是怕我垫起脚去拿枪玩吧!    所以枪有没有摸过我记不得鸟,不过爸爸的抽屉里那种机关枪的连发子弹倒是经常放在那里。我曾经费了老大的劲想揪几个下来玩,因为平时都是拣空弹壳玩,不过始终没成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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