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月妈妈的到来,最早何月其实内心是有些生疏的。 说实在的,她重生之后,和这个妈妈只呆了半天不到的时间,但是何妈妈一来,就对女儿嘘寒问暖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况且,母女俩的长相十分的相似,那张面孔一看就十分的有亲切感。 加之,她早答应了小谢荷,以后要互相承担起照顾长辈的责任,因此,多亲近亲近之后,两人还真是有些母女的那种默契了。 其实,最欢迎何妈妈到来的,是大母鸡花花了。 何妈妈寻思着光花花一只鸡下蛋,哪够给女儿补的呀,况且还得为坐月子准备呢。 因此,她协同亲家母,又去九里村买了好多只鸡,不光是母鸡,还有一只油毛光亮、威风凛凛的漂亮半大公鸡。 一来打鸣,二来……那个……公母搭配、干活不累,可让花花找到了生活的新方向,哈!~(~o~▽~)~o钟爸爸则在花园外靠围墙那里重新起了个20多平米的鸡舍,全是用拇指粗的长长竹杆围起来的。 鸡群平时就在它们的鸡舍玩耍、晚上则被赶进鸡舍角落的木架子鸡笼里。 这样一来,10多只下蛋鸡下的蛋,不但够何月补身子的,还够全家人吃还有余呢。 这些自家养的鸡下的蛋,可是真资格的生态绿色土鸡蛋哦! 现在的钟家,可是热闹非凡,一家子忙忙碌碌的,就是准备等待一个小生命的降临。 6月底的时候,预产期快到的何月住进了军区总院的妇产科,何月的妈妈和婆婆都跟过去照料。 军区总院的妇产科病房可是俏得很的,一般情况下预定不到,能够提前几天住进来,还是冷绢托了她姑妈的关系。 没办法,军区总院的妇产科技术好,名声在外啊。 钟树这几天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很痛的,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何月的体质和情况还不错,选择顺产,不知道要多少小时才能生下来。 想起电视里那些孕妇生产的痛苦情形,钟树又心疼老婆,又盼着当爹,只恨没有时间陪伴在老婆身边。 身在军营,心里记挂着省城医院的老婆,还好双方的母亲都陪在医院里,他真是庆幸自己当初把妈妈叫过来英明决定。 正在钟树心心念念老婆到底哪天生孩子时,这天近傍晚,特种大队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江大队边接电话,眉毛边拧到一起,神色严肃,在电话里连连道:“是,是!” 挂了电话,他马上下达命令,集合特战一中队全体战斗人员武装好,和唐政委及钟树带着一中队的兵们火速赶往省城某某路的月半弯大酒店,解救被黑社会扣押的XX军军长。 钟树想起那个少将军衔的威严军长,在他全军大比武夺得第一名时,还亲自为他颁过奖。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扣押龙爪特种部队所在XX军的军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辆辆军卡火速驶出军营,上面载满了身穿迷彩作战服的武装士兵。 到省城的公路去年就已经重新修过了,现在路面宽敞平坦,军卡屁股冒着烟,开得飞快,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省城XX路的月半弯大酒店。 一看这地方,特战一中队的好多队员心里呸的吐一口唾沫:它奶奶的,这个月半弯不就是以前的丫丫港湾大酒店么! 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当初被打怕了! 当初那伙小偷团伙就是从这里出来,被埋伏在外的战士们痛下黑手,打得个手折脚断的。 后来听说这酒店是小偷团伙背后靠山开的,它妈的,现在还敢扣押他们的军长,不想活了! 看着一队队武装士兵手持微冲跳下军卡,冲进酒店,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哪里敢拦啊,立刻远远的躲到一边。 钟树吩咐三分队的100来人在外封锁,自己带着一、二分队的战士跟随江大队、唐政委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休息处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军长。 只是他身着便装,身边也没跟警卫员。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者,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又气又恨的模样。 那个10来岁的小姑娘,则一脸惊恐的缩在老者的怀里,眼睛里、脸上满是泪痕。 休息处旁,则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将他们控制在里面。 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进入大堂,军长的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身上刹时充满了气势。 江大队赶忙跑步过去进礼,本来围在休息处的几个男服务员和保安脸色一变,赶忙手软脚软的让开来。 江大队“啪”的敬了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军长,XX军侦察营全员全装准备完毕,请您指示!”为了保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特种部队是自称侦察营的。 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操!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被这惊雷一般的暴喝,派哥中午吃的哪点酒早就吓醒了,看着酒店内外的猛虎一般的武装士兵,他才开始害怕起来,一张本来阴柔秀气的脸哭丧着垮了下来,连忙对着大堂服务台的经理使眼色。 那个经理悄悄的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派哥一看,心安点了。 小燕哥知道店里出事,肯定会带着人手来救他的,本市的黑白两道,谁不买点小燕哥的面子啊,小燕哥可是上头有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安点了,这时候,那个老头,哦不,那个首长已经拿起了休息处的玻璃烟灰缸:“这个多少钱?” 派哥不做声,军长往地上一摔,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 “给我把这家黑店砸了!”军长一挥手,带着战备锹、战备镐的三分队战士们,就拿起工具,开始乒里乓啷的砸酒店的东西。 派哥眉头直跳,看着武装战士们挥舞着战备工具,从一楼砸向二楼,心里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并且开始偷偷的后悔起来了。 这种时候,他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它妈的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你干吗要去惹那个小姑娘、惹那个老家伙? 事情要说下午说起,他中午喝了点小酒,在茶楼的包间睡到4点多钟起来,觉得尿胀了,就往卫生间行去。 在卫生间放了水出来后,他在洗手池边正洗手,突然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身边走过。 那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长得白嫩灵气、个头修长,眼睛又大又黑,穿着浅绿色的T恤、白色的百褶裙,浅色的帆布鞋,看起来就像清新嫩绿冒着露气的小白花儿。 要说他玩过的妞不少,一个比一个奔放、一个比一个妖冶,可这么清新干净的姑娘可没有一个,何况还是个嫩嫩的掐得出水的青涩小姑娘呢! 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身体里的火蹭的冒了出来,邪念一起,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跟着女孩子的后面进了女卫生间。 下午4、5点钟,茶楼的客人不多,卫生间空无一人。 小女孩正往前走着,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侧头回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男人疾步走了过来,凶巴巴的就向她扑过来,不由得吓得尖叫一声,忙往边上闪去。 派哥一把扯住小女孩的手,一手打开厕所门,就把女孩往里扯。 女孩奋力的挣扎哭叫着,那个厕所门一下弹了回来,没被拉进去。 派哥火了,嘴里嘀咕的骂着那该死的门,用手拉开再用脚抵住,一只手就要去蒙女孩子的嘴巴。 女孩子又惊又怕,情急之下一口咬住派派的胳膊,一排清晰的牙印几可见血。 派哥呼痛甩手,女孩子推了他一把,赶忙拔脚就往外面跑。 派哥中午喝的酒醒了一半,可不敢给她跑出去,就赶忙脚底打滑的往外追。 追出卫生间,派哥伸出手,碰到了女孩子的衣摆,可是小女孩人小腿长,跑得十分快,竟没抓住。 女孩子飞奔着跑出了卫生间的范围,哭着穿过大厅,顾不得几个服务员的打量,往她爷爷呆的包间“书客居”跑去。 进了包间的门,两位老人一看到小姑娘哭得满面泪痕的回来了,连忙站起来问:“怎么了小灵,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小灵的爷爷退休无事,打算到C省来看看当年的老战友,现在的X军长。 她早听说C省好玩好看,好吃的也多,正好放了暑假,就缠着爷爷带他一起出来玩。 一家人平时就疼爱小灵,爷爷更是把她当掌上明珠,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爷孙俩坐火车到了C省省城,X军长和警卫员开着车接了他们,还来不及四处逛逛,X军长就带着他们到这个大酒店的茶楼开了包间,畅谈过往,并打算晚饭就在酒店里吃。 警卫员叔叔被军长吩咐着去帮他们安排住宿,等7点钟左右,过来接他们。 两个爷爷谈得十分开心,她看看电视,翻翻报纸,觉得无聊,果汁喝多了,就想去卫生间方便,哪想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她惊恐万分的边哭边把事情说了一遍,两位爷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X军长一拍桌子,怒道:“这个流氓,太无法无天了!”桌子上的茶具被他一拍,乓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惊恐的小女骇听到声音,又吓得往爷爷怀里钻。 爷爷又气又心疼孙女,怒道:“小灵别怕,爷爷这就找那个坏蛋去。” 小灵吓得直往后面缩:“我不出去,我怕,呜呜呜……” X军长说:“老王,你看好小灵,我出去找那坏蛋。” 他快步出了包间,先扫视了一下大厅,走到附近一个服务员身边,服务员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忙上前微笑问道:“您好老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如果在平时,他会温和的回应,可是现在,他只是抑制着怒气问道:“你看到刚才从卫生间出来一个黑衣牛仔裤的瘦男人没有?” 服务员笑道:“哦,您是说派哥吗?他正在那边的网络室呢。”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玻璃隔断的一间屋子。 X军长快步走过去,看到空荡的网络室里,那个和小灵描述的衣着外貌差不多的男子,正在电脑前玩得开心。 X军长走过去,眼睛冒火的问道:“你刚才在卫生间,对着小姑娘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 派哥回头一看,是个老头子,满不在乎的说:“你这个老家伙,乱说些什么,识相的滚远点。” X军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过去一把拉住他:“你这流氓,走,跟我去对质。” 派哥火了:“你这个死老头,再乱拉小心我揍你。” 军长怒急:“好好,那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问。” 派哥斜着眼,一拍桌子:“我怕你这个老家伙,对质就对质!”说完满不在乎的摔开军长的手,跳下椅子。 军长怒火冲天的带他走到包间,对着缩在爷爷身后的小灵问道:“是不是这个流氓!” 小灵一看派哥阴狠的眼光,顿时吓得哇的哭起来。 “看见了吧,老家伙,小姑娘没说话,你别再乱说,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军长喝道:“小灵别怕,是不是他!”小灵哭着说:“是他……”然后就躲在爷爷身后抽噎。 军长怒视着派派:“你还有什么话说。”派哥毫不在意:“没有的事,她认错人了。”说完转身要走。 军长向着附近的服务员喝道:“服务员,把你们保安和经理叫来,这人是个流氓,我要叫警察!” 服务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派哥一听不走了,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它妈的就是这里的总经理!” 看到老头楞住了,他冷笑道:“不要说没把她怎么样,就是玩一下又怎么了?警察、警察有个屁用,见到我派哥还得给我递烟,你算个鸟,敢拦我!” 说着,他看了看包间里跌碎在地上的茶具,脸色一变:“你还把我们上好的茶具打烂了,这可是国外进口的皇家茶具,你们今天不把钱赔了就别想走,赔不出我看你们倒是要进牢房。” 看着面前的小子嚣张的模样,军长怒极反笑:“好,你说要赔多少钱!” 派哥冷笑道:“8000,得赔8000元,少一分休想走出我们酒店。” “你们是开黑店的么?一套茶具要8000!”军长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 派哥摸摸打了者哩水的头道:“黑又怎么了,我们就是黑社会,你个老家伙还敢闹事乱说话,没打你是看你年纪大!” 这时候有其他茶客听到动静,忍不住围过来看,派派一挥手:“现在不营业了,今天的茶钱算我请大家,XXX你们清场!” 服务员们见这边动静闹得大,老板又发话了,于是赶忙好声好气的说茶楼有事,请大家下次再来,今天就算请大家了。于是茶客们纷纷离去。 派哥看着茶客们都走了,面上冷笑着,又吩咐一个经理过来,叫他们今天都停止营业,他可不怕这两个老家伙闹出什么来,就要叫他们知道他派哥的厉害。 看来果然是个混黑社会的,军长心里的怒火雄雄燃烧着,今天不把这个黑店砸烂,不把这个家伙拿下,他也枉为军长了。 于是他故意问道:“我要是身上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拿不出,打电话叫你家里凑齐了送过来,一个子都不能少。” “那你的意思,我现在没真么多钱,就不能出这个酒店了?”军长继续问道。 “那当然!要是小姑娘肯赔我玩玩倒可以少给点!”派派笑得很嚣张。 小灵吓得又哭起来了,爷爷在那里“混帐、流氓”的喝着,想过来扭打派派,又被小灵死命的哭着拉住:“爷爷我怕!” X军长回过来拍拍他爷爷:“老伙计,今天是我没选好地方,对不住了,你别冲动,我叫人打电话送钱过来,等会好带小灵早点走。”说完直给老战友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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