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 武烈这回还真是承认下来,没敢回嘴,这当口,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这点他很明白。“大姐,你对我太坏了。” 他不是真抱怨,就是撒娇。 于胜男也听得出来,没当成回事,在她看来,这一切都过去了,都有了孩子,她与他的矛盾也没到什么不可调停的地步,把孩子拿了,跟他决然离婚,这种事她又狠不得下心。 要是别人,她也许说不定真能狠一狠,可是现在,她反正是狠不了,于是就软化了,这真是一点原则性也没有,她都鄙视自己。 “你要是再给我榆木脑袋一点,我可以对你更坏,你要不要?”她凉凉地问他。 武烈自然是摇头,又不是吃撑了,他整那些事做什么,在医院里早就是想的一清二楚了,他的态度是不太好,小心眼什么的他也承认,索性抱起她,将她放在床里,“不要,我不要!” 她躺在床里,窗出半张床给他,看着他睡在身边,她一个翻身,就睡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要是按以前来说,非得乐坏武烈不可,但现在? 他只感觉到杯具与餐具一起向他冲过来,这个时候正是胎儿不稳时,他这点常识还是有的的,哪里敢动她一下,只差没把她供起来,当然,难受的是他。 还真是难受,可她到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似的,就睡在他的身上,他的小兄弟到是昂起头,她睡得更好,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的脸呀,那个真是难看呀。 “大姐?” 他轻轻地试着叫了一声。 没有反应。 “大姐?大姐?”他再轻轻地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 眉头皱在一起,让他有些迟疑不定,双手试着搂上她的腰,又是轻轻地放开,就怕把人惊醒了,可—— 他实在是憋得难受,太难受了,真想掰开她的双腿,把他自个儿往她的温暖湿润的地方直直的冲进去,现在没有这个胆子,她怀着孩子。 有孩子也是麻烦事的嘛? 他有些懊恼。 见她一时半会还不会醒的模样,他总算是下定决心了,将她从身上轻轻的移开,让她先睡在床里,他再迫不及待的冲向浴室,那速度几乎赶得上超音速了,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 他跑得太快太急,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后床里应该睡着的人,现在正是张大着眼睛,那双晶亮的眼睛里全是笑意,那是得逞的笑意。 胜男是装睡的,也不是装睡,是他叫她第二声的时候醒的,她到是想知道他想干嘛,想不到是去浴室。 她索性也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浴室的门,浴室的门是木制的,想从外面往里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能听见声音,冲水的声音。 好象是在放水? 她双手贴着门板,将耳朵极力地贴近门板,想听见一点声音,里面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她熟悉不过,一下子让她听出来他在做什么。 这声音,慢慢地消失了,再加上水声,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但是—— 门却突然开了。 不是武烈开的,他还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淋透全身,背对着她的身体,如雕像一般坚实,还有那种线条,力与美的交融,水从他的头顶下来,流过背部,没过坚实的臀部,更让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水珠就像与他的身体合二为一,让她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水珠,与他相贴在一起。 “大姐,要不要我转身给你看?” 就在她面耳赤之际,武烈大大方方地开口了,仰起脸,任由着水喷洒在他脸上,再用双手大力抹去,姿态舒展,没有半点做作。 他本来是没有想到她是装睡,可她一下床,他就察觉了,特种兵天生的敏锐感觉,让他知道她在靠近,门是没关的,他没有那个随时关浴室门的习惯,没必要,谁在老婆面前洗澡还关门来的,没有这回事。 胜男一听这话,果断转身,脚步重重地踏回去,“谁稀罕看你了,还不快点洗!” 女人的脾气最难捉摸,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更是难侍候。 这点武烈都懂,明天还想回去问问他家老娘大人廖碧女士,还得注意些什么,最好是由他陪着去医院,问清楚有什么禁忌。 他想的很多,想准备的也很多,他是个军人,根本不可能每天陪在她身边,只能是准备到极致,让她没有后顾之忧,也不会让他担心她。 随意地擦了擦身体,他看了看自己还有些精神的小兄弟,现阶段只能是为难它了,总不能为难她,看着她窝在床里,他满脸温柔,挤在她的身后圈住她的腰,“大姐,随军吧?” 没有回答。 让他很是失望,却是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臂。 他是希望她能随军,至少他能照顾到她,至少不会离得那么远。 但是前提还得她同意。 现在的结果是她不回答,不回答的意思就是—— “好。”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不答应…… 猛然间,他突然伸手扳过她的脸,震惊地看着她,眼里全是不敢置信,“你、你……”可能是太惊喜了,他都结巴的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来。 “你不想?” 她不理他的惊喜,冷冷的反问。 不想? 那是绝对没有的! 他都快想疯了,想她跟着他随军,现在终于成行了,他反而是觉得跟做梦一样不太真实,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没、没有……”他回的话还是有些结巴,估计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自己转过脸,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睡觉吧,别吵我。” 武烈还想跟她说话,满意肚子的话想说,听她一说,就赶紧将心里的话都咽了下去,不想吵她,这是他的体贴。 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虽然谁也没有说什么,可于胜男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是一种感觉,她最近是不怎么出门,虽然是连澄的经纪人,可她现在有了身孕,也不想出门了。 但是让她奇怪的是武烈天天跟着连澄出门,这种情形让她觉得太奇怪了。 谁都知道武烈跟连澄那是不对付的,这样天天跟着连澄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都是怎么了? 她试图从麦人杰的嘴里打探些什么出来,可是这个人最近很人精,什么也套不出来,就武烈也没跟她说起过,就像他与连澄一直就很好一样,这让她哭笑不得。 连澄回到别墅时,武烈也跟着回来了,看样子挺累,一回来就去冲澡了,也没有注意到胜男难看的脸色。 他后知知觉地走出浴室,身上裹着浴巾,也不乐意穿睡衣,就喜欢光着身子,这样子自在,不过,一看床,他有些意外,平时她都会留下半边床给他,现在到是呈大字型将整张床都要占去的模样。 “大姐,你不舒服?” 他凑到她的耳边,关心地问道。 她不理他,索性转过身,不肯让他碰一下,“我不舒服,你还会关心的?” 武烈这才发现不对劲,这话说的可严重了,让他一下子精神起来,“我要是不关心你,我还能去谁呀。”她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里能不关心的,就算是不关心他自己,他也得关心她的呀。 “那你天天跟着连澄做什么?”她一把坐起来,揪住他身上的浴巾,面色严肃,看上去像是刑讯逼供的态势。“别跟我说你们突然间惺惺相惜,成了好兄弟了?” 呃—— 武烈确实是想这么唬弄过去,没想到一下子让她占了先机,不由有些懊恼,总归说简单的说了句,“是任务,别的保密。” 说到任务了,她还算是理解,她姑父的身份造就了连澄不能跟普通人一样,这点她理解,就是觉得心里郁闷,觉得他主要是来出任务,顺便来找她,这种她不是第一位的感觉,真叫她不高兴。 可是想着他对任务那么认真,她也是高兴。 一个不高兴,一个高兴,其实都为了同件事,换种说法,就完全是两种答案了。 “几时结束?”她没好气的问。“你就先忙着吧,我要回家。” 武烈慌了,这结束的时间真不是他能说得准的,但是听到她要回家还是担心的,“你一个人在家里怎么行,我让阿姨过来照顾你才成。” 她与他住的就是套房,三室一厅,简洁大方,要是再住个阿姨进来,胜男是不乐意的,她说的回家可不是回那个家,而是回于家。 “爷爷让我回家,要是我再不回,他估计又得恼我了。”她这么说,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他的鼻子,“反正你要是有空就抽出点时间陪我回去。” 武烈点头,觉得还是那里比较让他放心,就是老爷子那脸色,让他有些惴惴不安,“上次爷爷不同意你跟我离婚,这事是真的吗?” 他忍不住问出口,在他的心里,老爷子应该是巴不得的,怎么就是反过来的意思呢?让他有些不解。 “你觉得是真是假?”她没有直接回答,到是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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